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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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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就是吻。」

微醺的紅頰,染上一抹春色,如牡丹嬌艷,實則是如蓮清純。

等離兒思緒漸明,知道瑞木修言仍舊目不轉睛的在看她,她一下子不免緊張起來,這才意識到,自己的手不知在何時竟然主動攀上他,擰著他胸前的布料,都被她抓皺了。

她欲撫平痕跡,卻一把被他抓住小拳頭,順勢包裹其中。

想要扯回柔荑,他卻不願放手,她也不再堅持。

他的瞳眸太噬人,似是要將她吃掉,小腦袋轉著各種嚇自己的可笑想像,人也胡塗起來,開始顧左右而言他。

「大少爺……為何要吻?」他從未對她做過如此親密的舉動,她有疑問,實屬正常。

他的眼光轉柔,不再迫人,反而更有著令人沈迷的魅惑。

「因為我的心裏有你,想疼離兒……想愛你。」他也從未對任何人說過如此親密的話,這是傾心交予,不悔誓盟。

翦翦水眸,綻放暖意,她踮著腳尖,對準頗高挺的他,主動印上一吻,奉獻自己的紅唇,任他再次品嚐。

他欣然接受,大手扣住她的後腦,這次讓靈舌長驅直進,而她,再無路可退。

「離兒……離兒……我的小姑娘……」他的嘴,反覆的喚著她的名,吻著她的唇,慾望已燃,因她而起。

「離兒也想愛大少爺……我的……大少爺。」學著他的語氣,離兒紅菱輕吐愛意。

她的反應就如同宣紙,他在上頭點上多少墨液,她就會照應多少東西。他說吻就是愛,那她就以吻示愛。

但是不夠,她要的更多,她要知道更多更愛他的方式。

瑞木修言低笑,帶著寵溺的味道,「離兒乖,這樣就好了,下次大少爺再慢慢教你,好嗎?」

他何嘗不願繼續,只是……這種事急不得。

「離兒想知道更多更多……」好學不倦一向是她的優點,尤其是對於自己有興趣的事物,她更是精益求精。

丫頭的牛脾氣犯起,拗著他,討學習。若是平時,他大可板起臉孔,喝止她的無理取鬧,可如今,這般甜美的要求,他怎麽忍心拒絕?

他的心在撼動他的意志,最後脫口,「真要知道?不後悔?!」

心底的魔鬼戰勝正經八百的夫子角色,此刻,他是化作人形的妖,正在蠱惑著無知的少女,引她進入他的結界之內。

她不後悔,怎麽會後悔,這感覺就像大少爺多教她認一個字,多教她一樣事物,那樣快樂。

她如搗蒜般的點頭,樂笑了他,一個彎腰,輕而易舉的抱起他的姑娘。

她驚呼,教這個沒有被告知的唐突動作嚇到,纖臂緊勾著他的頸。

「今夜,留在靜園。」

自從幾年前,離兒來潮後,她就改和香娘睡在竈房旁邊辟建的小室,起初,她不懂他為何趕她出靜園,而鬧過、哭過,他仍是不改本意,夜裏擋她在門外,說不準進門就是不準進門。

如今,她也習慣了,和香娘睡也是挺好,沒事還能聊聊天,冬夜來時,還能互相取暖。

「不行,香娘會找離兒的。」

記得當時的她曾哭哭噎噎的吵著要睡在靜園,現在卻改惦記著香娘起來。

「不會。」

他怎麽如此篤定?

見離兒疑惑,他又開口:「因為她懂的。」

男人的步伐總是大,才沒幾步,離兒已經被放置在床榻上,他跟著走進拔步床內,大手一揚,薄簾闔密。

時光像是倒流回去,回到他倆還同住床檐下的時候,更像她初潮來的那一夜,香娘要她別反抗,別哭鬧的那一刻。

他在她清明的眼眸下,一一卸除她身上的腰裙與衣衫,無視她益發的嬌羞,且漲得艷紅的臉蛋。

她想讓他別這麽做了,別脫她衣了,可是又怕他讓自己來做,她會更害羞,所以心念一轉,他脫她衣,那她就脫他袍,有來有往,互相幫忙。

直到她僅剩小兜兒和褻褲,直到他也露出精壯又不失厚實的胸膛,這才雙雙停下動作。

「玩夠了?」早在她伸出兔掌,開始拔除他的衣衫時,他的情火,被她的纖指撩撥,燃燒得更為兇猛。

他跨上床榻,她往內側移動,他那截然不同以往的氣息正在侵蝕著她。

火焰燃進他的眼底,炙熱的不只是她,還有他,就是一向雲淡風清的他,也無法抗拒內心對她的渴望。

素來冷涼的手也變得火熱,在撫上她的腿肚時,溫燙了她的肌膚。

他感覺得到她的瑟縮,不想她害怕,其實他可以忍著不再出手,「離兒怕嗎?」

若是她有一句不願,他便停手,無妨,來日方長。

清麗的五官添上一抹艷色,她是有些害怕他懾人的氣息,卻不害怕他對她的舉動,對這個與平常不太相同的大少爺,她只是需要適應的時間。

「不怕,只是大少爺的手好熱……」

「嗯,那是因為你的關系。」他何止手熱,他如今是全身燙著呢。

知道她還能接受,他也跟著大膽起來,手心順著嫩膚,緩緩而上。

他所經過的每一寸肌膚,都在他離開後,悄悄翻紅,直到她全身紅透,他也觸及到她柔軟的腿心。

隔著褻褲,他輕壓那羞人的芳地,感覺到形狀如花苞的神秘之處,有令他發狂的軟度,嫩得就像是兔仔肚子一樣,飽滿滑膩。

他已經許久沒有經歷過這事兒了,怕是生疏不少,會弄傷了她,所以盡量拉長挑逗她的時間,好讓待會在緊要關頭時可以順利一點。

可青澀的她,怎堪他如此逗弄,尤其當他開始用嘴舔舐她的身子時,她難以置信的驚呼著。

他從肩頸一路向下,到她的胸口留戀,故意不碰觸她因為敏感而脹起的雙乳,繼續挑逗她其他部位。

「大少爺……大少爺……」好奇怪……好空虛的感覺,明明他的手和嘴不停在她身上肆虐,她卻還是覺得身體某處沒有被他照顧到。

「怎麽了?」他魅惑人的聲音又傳來了,說話的同時,又含咬著她的耳朵。

「離兒好怪,這裏……好脹……」她被自己的身體降伏了,不得不出聲求救,指著繡有牡丹的兜兒,那裏早已明顯的挺立了兩朵蓓蕾。

「果真是奇怪,要大少爺幫你看看嗎?」

「要……要大少爺看看……」她不知羞的勾著他的肩,使上如貓的力氣,要他更靠近自己一點。

「這褲兒也濕了,脫下吧。」他如她所願的脫下了她的小兜,連同褻褲一起。

此刻,她發育良秀的豐滿,躍入他的眼簾,應景的彈跳了兩下,也讓他心神晃了一下,強忍住想一飽口慾的沖動,他的額邊泌出薄汗。

「是這乳兒在怪嗎?那怎麽辦?」瑞木修言明知卻故問,為的只想看見她初遇人事的慌亂。

「離兒怎麽知道?要不,大少爺先幫人家揉揉?」她其實已經說出順從渴望的要求,只是不好意思承認。

他低笑不語,不戳破她的小心機,反而說:「揉揉就會好嗎?還是讓大少爺跟她們說說話,看她們是什麽意思?」

「啊?要說什麽?」她真的以為大少爺要和她的椒乳說話,那兩者之間要怎麽對話?

「離兒不要?沒關系,那下次……」

「不!不!離兒要,離兒要。」

「那乖,躺好,再把腿叉開,這樣大少爺才能靠近一點。」瑞木修言拐著拐著,用下流的招數,誘惑著離兒。

離兒對這樣的他,是又愛又厭,恨不得他恢覆平常溫文良善的大少爺,也不要此時柔中帶邪的他。

一哄一騙中,離兒已經用全然包容的姿態接受了他,伸出潔白藕臂環住壓上她的男人。

他竭力控制住放在她身上的重量,用手臂支撐在她頭部旁邊。

而當他低下頭,含 住那只讓他心心念念的豐腴時,下身也乘機進入濕潤的軟棲。

在他給予的雙重剌激之下,離兒解放了騷動不止的嫩乳,但還是抵擋不住破身的痛楚,她感覺到有樣東西直往她腿心鉆進,雖有滑液帶領,可她還是禁不住疼痛。

她痛呼,「好疼好疼……那是什麽?」

他疼惜道:「別怕啊!那是我,只是我……」

誘哄中有濃濃的不舍,可他並不後悔如此待她,因為也只能是他,才可以讓她進階成為女人。

此刻的他只有前端挺 進花甬,就被她拒於門外,見她痛著,所以他進與退都兩難,可在嚐到她的溫暖包圍後,他也相當不好受,但這和她的痛相比,又算得了什麽?

為了轉移她的註意,他連番在她雙峰上放肆著,稚嫩的椒乳被他捏著變了形,像軟軟的水波,他滿足的汲取與舔咬。

可她不依,對他的安撫不為所動,使出勁,將他強壯的身軀推離一些,她往自己腿間處看去,不看還好,越看是越吃驚,因為她那兒……竟然正插著東西!

牠沒有全部沒入她的體內,所以她認得那是什麽!

「那是魔!」那是夢魔!會讓人活活痛死的夢魔,果然!她真的好痛,她會死掉的。

他止住她的掙紮,沒好氣的回道:「這不是魔!傻丫頭。」

他就知道會是如此,才不想讓她看到他的分 身,可如今就算她痛,他也不準她說不要了。

他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,用自己的胸膛寬闊許多的優勢,半是強壓著身下的離兒,空出的手,也沒閑置,探到兩人交合之處,找到那正敏感不已的小核,他或輕或重的擰著,揉著,逗著她嬌吟出聲。

「啊……啊……大少爺……嗯……別啊……」被他抓著自己的弱點,她下意識的夾緊環著他腰上的兩條白腿,連帶著她體內的肌肉也一並緊縮。

「乖……放松,身子再開點……別夾著……」他額邊的汗終於滑落,形成珠滴,落在她的胸前。

他的挑逗與忍讓,終於有了些回饋,在她乖巧的配合下,當她放軟身子後,他也順勢直入。

「唔嗯……啊……大少爺……」

富有彈性的內壁,接受了這個不請自來的硬物,強迫著收縮再收縮,慢慢的、緊緊的、完整的,包容了它。

成功達陣後,並沒有就此可以舒心了,他為她隱忍著奔馳的慾望,也為自己往後的性福鋪路著。

「往後不會再疼了,對不起……離兒……」他拿出練了幾年,哄離兒這孩子的真功夫,雖然許久沒用,但也算寶刀未老。

沒一會,身下的人兒也被誘發起情慾,身子開始躁動,「大……大少爺……」

他試了試,在她腿間擺動自己的腰臀,只見她粉頰更添慾色,他才放心的加重速度與力道。

全程他只用心在她的絲毫反應上,對自己的情慾仍是不敢太過放任。

他帶著一波一波的浪潮席卷著她,讓初為人事的處子感受到歡愉的美好。

終於在她再也承受不住潮汐的高起高落後,在瑞木修言懷裏,她體驗到身體迸出火花的感覺,是這麽讓人沈迷且回味,而他也隨即交出自己,用最真切的情意,化作滾滾熱燙,灌進她體內的深處。

「大少爺——少爺!」

從房門外傳進到床榻裏的聲音,雖沒高聲叫嚷,卻聽得出來人的急躁。

瑞木修言認出這個聲音,是馮叔,定是有要事稟告,才會在如此深夜冒昧來擾。

摸著黑,瑞木修言用軟毯將離兒光裸的身子包個緊實,這才放心下床,他披上單衣,開了門,卻不讓馮叔入內。

馮叔敏銳的感覺出來,大少爺不願他入室的原因,肯定和離兒有關。有時他也會打趣的想,大少爺何時才會收了心儀已久的離兒入房呢?

想歸想,但他可不像袁老頭,敢把大少爺的事掛在嘴上,肆無忌憚的揶揄。

「馮叔,是伯楚那批茶貨的事?」

馮叔歷經風霜的臉,有一絲疲態,可精神還是十分高昂,他點頭的說:「在北山茶倉那裏得到的消息,是伯楚少爺令人將這批上等雲霧再分出等級,一分為二,其中就有福緣管事審查的部分,其他皆不知去向。」

「那往貴州的茶貨呢?」

「似是由伯源少爺領隊,昨晚已從北山出發了。」

冒夜啟程,有疑有慮,看來那兩人背著他的旨意行事,肯定另有圖謀,如今上等雲霧在伯楚手上,那伯源帶出門的是什麽?

「大少爺,我還聽說,最近茶馬司範大人常到茶莊裏找伯楚少爺說事,兩人神神秘秘的,誰也不知道在說什麽。」

茶馬司,茶引批驗所大使,範重光。

當年不知用什麽話來蠱惑他那兩個庶弟背叛家門,走向破敗之路,如今,事情還要再從來一遍嗎?

其實在兩年前的秋天,他曾有機會可以扳倒範重光,讓範重光包袱款款,回老家種田去,只怪當時一念之仁間,他選擇放過範重光,讓當時還是清白的範重光,不莫名蒙受不白之冤,而他只願自己的人生從頭來過,或許事有轉機,他亦可扭轉乾坤,讓憾事不再發生也說不定。

可這機運轉到現在,還是走上原路,他才明白,命運一直不掌握在他手上。

「讓伯楚立馬到主廳見我。」

「是!」

瑞木修言轉回房內,正想梳洗更衣,卻見本來應該躺在床上的小人兒,早已在鏡臺邊等候。

離兒單薄的身子僅著單衣,因為急著要幫他處理瑣事,所以無心打理自己,胸前的系帶也是隨意勾上,跟著她的動作,很快的就變得松垮,而那暗影深處,細白若隱若現。

「吵醒你了?」

他的聲音,讓她擡頭,面對著與自己肌膚相親過的男人,她臉上的紅暈未退,又很快的染上新色。

「沒呢!」

不願承認,早在他一離開,她就已經清醒,卻始終翻來覆去的,再無法入夢,恰巧聽見他要往主廳去,便想著要替他更衣,好讓他去處理事務,這才草草披上單衣下床的。

她看著面前的水盆,越想越不對,「這水臟了,我去換盆新的,很快就回來。」

她提起水盆,想也不想就要舉步,卻被他接手捧回,放到香幾上。

「不必了,就這樣用吧,不礙事。」

「這怎麽行!」她沒記錯的話,這盆水已經讓他用來給她擦身過了,怎麽能再讓他凈身?

「難道你想這麽出去?」手指一挑,松垮的系帶輕易的被他撥落,繡花交領敞開,嫩乳不再躲藏。

她先是感覺到一股涼意,才想到要遮掩自己。

「啊!」她忍不住驚呼。

他乘機步步逼近,順手就將她抱上鏡臺,力道有些過猛,她險些失了重心,回過神後,她仍在他的懷中。

大掌從藕臂下穿過,毫不客氣的盈握住一只奶白,輕柔地揉搓起來。

這對可愛的小東西,從方才就不斷地引誘著他,不好好疼惜,怎麽說得過去?

寬闊的胸膛從單衣中顯露,如今他和她一樣都是衣不蔽體,一柔一剛的貼實,十分契合。

他既然如此大膽,她也不再矯情,小手反搭上他的肩,揚起小臉,迎接他給予的吻。

這個吻有他一貫的柔情,思思切切的輾轉索求著她的甜蜜,欲將她融化在他懷裏。

太過沈迷的結果,就是怎麽被抱上床的都不知道。

他重新系好她胸前的交領,再放倒她的身子,蓋上被毯後才說:「你先睡,我自個兒來就好。」

「可離兒想幫忙……」

他一笑,如沐春風,「你好好休息,緩了疼,就是幫忙了。」

他隱喻的話,成功的又帶起她臉上的潮紅,她躲進被裏,只露出一雙陣子,盯著他的一舉一動。

就著微光,他不疾不徐的打理自己,用她使用過的水,潔凈全身。

她有一絲羞然,好似她的味道就這麽染上他的身,如她的心,從此留戀不去。

離去前,他再走進床榻裏頭瞧她,坐在床沿處的他,本來還正正經經的端詳著她,可才一會兒,他便將身軀下傾,全然的覆蓋上她,鼻尖蹭著她的頸窩,貪戀的聞著她的體香,表明他不舍離開的心情。

另一方面,他也是故意拖些時間,官場與商場同義,讓對方等越久,心越不耐,而對方的不耐便能助他談事。

他們像一對鴛鴦夫妻,用頭頸糾纏著對方,她仰臥在他的身下,咕噥的軟語聲從他懷中竄出,「大少爺要快去快回。」

她撒嬌的語調,讓他心軟如水,「不問我要出去幹啥?」

她對上他的眼,思考了一下才說:「不就為了福緣管事說的茶引?的確事有蹊蹺。」

「嗯?怎麽說?」他好奇的問道。

「在送往福緣茶廳評比的雲霧茶貨,若是與茶引所表不符,那就輪為私茶,這是大罪,伯楚少爺怎敢如此作為?還將茶貨公然拉上大街,若不是有人為他撐腰,他豈敢這般膽大妄為?」

瑞木修言欣慰了,見她對事情的敏感與透徹,也算沒有白教她這麽多年。「這事你說對了,而那人其心可議,恐怕事情並不單純,就是他另有所!」

「那個他是誰?怎能這樣行事?」

「我會查個清楚,這事,你別插手,知道嗎?」

對著離兒再三叮囑後,瑞木修言也起身離開寢室。

離兒以為,兩人分開不過幾刻,了不起幾個時刻,他便會回來。

可是當夜不僅是等不到他進門,就連晨時再睜眸,也不見他的行蹤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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